阜陵按射殿南闱,同执雕弓侍赭衣。
病我已逢明主赐,失公弥觉旧人稀。
旌旗北伐心徒在,香火西清梦已非。
不只只久无路去,亦知身世渐同归。
项安世(一一二九~一二○八)(生年据本集卷四《内子生日(戊申)》“居士新年六秩来”推定),字平甫,号平庵,其先括苍(今浙江丽水)人,后家江陵(今属湖北)。孝宗淳熙二年(一一七五)进士,调绍兴府教授。光宗绍熙四年(一一九三)除秘书省正字,五年,爲校书郎兼实录院检讨官(《南宋馆阁续录》卷九)。宁宗庆元元年(一一九五)出通判池州(同上书卷八),移通判重庆府。入庆元党籍,还江陵家居。开禧二年(一二○六)起知鄂州(《宋会要辑稿》职官七七之二二),迁户部员外郎、湖广总领。三年权安抚使(同上书职官七四之二五),以事免。起爲湖南转运判官,未上,用臺章夺职而罢。嘉定元年卒。有《易玩辞》、《项氏家说》、《平庵悔稿》等。《宋史》卷三九七有传。 项安世诗,以《宛委别藏》本《平庵悔稿》十二卷爲底本。校以清吴长元钞本(简称吴钞本,藏北京图书馆)。新辑集外诗编爲第十三卷。
诗词:《程枢密父待制挽词二首》
中文译文:
阜陵按射殿南闱,
同执雕弓侍赭衣。
病我已逢明主赐,
失公弥觉旧人稀。
旌旗北伐心徒在,
香火西清梦已非。
不只只久无路去,
亦知身世渐同归。
诗意: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项安世所作的《程枢密父待制挽词二首》。诗人通过抒发对待制父亲程公的思念之情,表达了在动荡的时代背景下,个人命运与时代变迁的无奈和归属感。
赏析:
这首诗以阜陵按射殿南闱为背景,描述了诗人与待制父亲程公的离别之情。程公是一位在朝廷中执掌重要职位的人物,而诗人则是程公的儿子。诗中提到了诗人与父亲一同执掌雕弓侍奉皇帝的场景,展现了家族的荣耀与责任。
然而,时光流转,诗人已经患病,明主赐予了他安抚之赐,但他却感到失去了父亲的陪伴,旧友也愈发稀少。旗帜依然在北方挥舞,迎战敌寇,但诗人内心的痛苦却无法消除。他感叹香火已经熄灭,梦想也已经破灭,生活已经不再如旧。他不仅长期孤独无路可去,也逐渐体会到了人生的无常和归宿。
这首诗以深沉的情感抒发了诗人的内心世界,展现了个人命运与时代变迁的交织。通过对失去父亲、病痛困扰和社会动荡的描写,诗人表达了对家族荣耀的思念,对人生无常的感慨,以及对归宿的渴望。这首诗以简洁而深刻的语言,引发读者对生命的反思和对历史变迁的思考。
美人信有错刀投,不负张衡咏四愁。k罢心香屡回顾,古时明月照杭州。
宫样新装锦{左衤右颉}鲜,都人争服孟家蝉。天心谁识开真瑞,待见中兴第十传。
强展愁眉进一杯,年年红熟见杨梅。至亲阻寇全无信,时贵嫌贫近不来。京兆旧游张敞马,督亢遥望剧辛台。华荣寂寞手翻覆,好在徉狂老万回。
溪山风月两相当,痼疾真成得秘方。往日同舟但饶信,只今去路落湖湘。贫离亲戚古所叹,归去田园老未忘。试趼溪头问酒价,扫沙聊得踞胡床。
过了红芳又绿阴,绿阴多处觉春深。东皇自是成功早,取次南风入舜琴。
緼袍敌狐裘,晚饭可当肉。讳穷竟未免,岂不爱储蓄。嗜利颡有泚,恐愧王承福。财固祸之媒,越乡忌怀玉。君看座右器,已满即倾覆。圣贤用功处,清心而寡欲。于世淡无求,乃能实其腹。谁令人青衫,失策混流俗。黄子振鹭姿,笔力扛百斛。笑人龟手药,欲售先聚族。知予颇清苦,应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