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元佑初,圭璋满清班。
维时南隆老,奉使独未还。
迂叟向我言,青齐岁方艰。
斯人乃德星,遣出虚危间。
召用既晚矣,天命良复悭。
一朝失老骥,寂寞空帝闲。
至今清夜梦,枕衾有余潸。
喜闻二三子,结发师闵颜。
高论逼河汉,清诗鸣佩环。
遥知三日雪,积玉埋崧山。
谁念此幽桂,坐蒙榛与菅。
故人在颍尾,投诗清泠湾。
苏轼(一○三七~一一○一),字子瞻,一字和仲,自号东坡居士,眉山(今属四川)人。仁宗嘉祐二年(一○五七)进士。六年,试制科,授签书凤翔府节度判官厅事。英宗治平二年(一○六五),除判登闻鼓院,寻试馆职,除直史馆。三年,父洵卒,护丧归蜀。神宗熙宁二年(一○六九),服除,除判官告院兼判尚书祠部,权开封府推官。四年,通判杭州。歷知密州、徐州。元丰二年(一○七九),移知湖州,乌臺诗案狱起,贬黄州团练副使。四年,移汝州团练副使。八年春,得请常州居住,十月知登州。寻召除起居舍人。哲宗元祐元年(一○八六)迁中书舍人,改翰林学士。四年,知杭州。六年,除翰林学士承旨,寻知颍州。歷知扬州、定州。绍圣元年(一○九四),贬惠州。四年,再贬儋州。徽宗即位,赦还,提举玉局观。建中靖国元年,卒于常州,年六十六(按:轼生于仁宗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,时已入公元一○三七年)。孝宗时謚文忠。有《东坡集》四十卷、《后集》二十卷、《和陶诗》四卷等。《宋史》卷三三八有传。 苏轼诗,卷一至卷四六,以清道光刊王文诰《苏文忠公诗编注集成》爲底本,卷四七、四八,以清干隆刊冯应榴《苏文忠诗合注》爲底本。校以宋刊半叶十行本《东坡集》《东坡后集》(残,简称集甲)、宋刊半叶十二行本《东坡集》《东坡后集》(残,简称集乙,集甲、集乙合称集本)、宋眉山刊《苏文忠公文集》(残,简称集丙)、宋黄州刊《东坡先生后集》(残,简称集丁),宋刊《东坡先生和陶渊明诗》(简称集戊)、宋刊《集注东坡先生诗前集》(残,简称集注)、宋嘉泰刊施元之、顾禧《注东坡先生诗》(残,简称施甲)、宋景定补刊施、顾《注东坡先生诗》(残,简称施乙,施甲、施乙合称施本)、宋黄善夫家塾刊《王状元集百家注分类东坡先生诗》(简称类甲)、宋泉州刊《王状元集百家注分类东坡先生诗》(残,简称类乙)、元务本书堂刊《增刊校正王状元集注分类东坡先生诗》(简称类丙,类甲、类乙、类丙,合称类本)、明成化刊《东坡七集》(简称七集)、明万历刊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》(简称外集)、清查慎行《补注东坡编年诗》(简称查注)、清冯应榴《苏文忠诗合注》(简称合注)。参校资料一爲金石碑帖和着录金石诗文的专着的有关部分;一爲清人、近人的苏诗校勘批语,其中有何焯所校清康熙刊《施注苏诗》(简称何校),卢文弨、纪昀所校清干隆刊查注(分别简称卢校、纪校),章钰所校缪荃孙覆明成化《东坡七集》(简称章校)。卷四八所收诗篇除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》外,还分别採自《春渚纪闻》、《侯鲭录》等书,亦据所采各书及有关资料进行校勘。新辑集外诗,编爲第四九卷。起仁宗嘉祐四年己亥十月,公按:谓苏轼还朝,侍宫师按:谓苏洵自眉山发嘉陵,下夔、巫,十二月至荆州作。
《二鲜于君以诗文见寄,作诗为谢》是苏轼在宋代创作的一首诗词。以下是对该诗词的中文译文、诗意和赏析:
我怀念元佑初年,玉器装饰整齐地排列在宫廷。如今已是南方年迈的老臣,奉命出使而独自未归。一位腼腆的老者对我说,青春已逝,岁月已经艰难。这位老者乃是德行高尚的贤星,被派遣出去避免虚弱与危险。虽然被召唤的时间已经很晚了,但是上天的旨意却依然良善而节俭。一朝失去了年轻有为的骏马,我感到孤独而空虚。至今仍然在清晨的梦中,枕边湿润了许多泪水。听说二三位年轻的学子,已经结发拜见了我敬爱的老师颜之推。他们高谈阔论,临河汉之间传唱着清新的诗篇,使人心动不已。遥远地我知道三天后会下雪,积雪将埋没崇山峻岭。谁会记得这片幽美的桂树林,在那里坐下时只能看到茂密的林荫和茅草。故人现居颍尾,投来一首清新的诗作,宛若清泠的湾流。
这首诗词表达了苏轼对自己年少时的感怀和对时光的感慨。他怀念过去的年华,回忆起宫廷的盛况和年轻时的朝野生活。然而,随着年岁的增长,他已成为年迈的臣子,远离家乡奉命出使,孤独而思念家人和亲友。诗中的迂叟是苏轼对自己的自嘲,他意识到时光不可逆转,青春已逝,而岁月的压力也日益加重。然而,虽然他感到时光的流逝和岁月的艰辛,他仍然希望能在清新的诗文中找到慰藉和回忆。他鼓励年轻的学子们继续努力,结发师从敬爱的老师,以高尚的德行和清新的诗篇来传承文化。整首诗词充满了对时光流逝的思考和对清新诗意的追求,展现了苏轼对人生的深刻思考和对文化传承的重视。
这首诗词以苏轼独特的笔触和深邃的思想,展现了他对时光流逝和人生价值的思考。通过对自己年少时的回忆和对当前境况的反思,他表达了对时光的珍视和对文化传承的重要性的关注。整首诗词以深情的笔触和清新的意境,引发读者对时间流逝和人生价值的思考,展示了苏轼独特的感慨和文化追求。
役役人间世,齐头四十年。读书虽未已,作事亦徒然。宦业蕉中鹿,生涯叶底蝉。愿逢时务好,一榻醉时眠。
老大生憎儿子态,更无春怨与秋悲。略将杯酌随宜具,剩有溪山取次嬉。爱客不妨兼泛泛,论文何苦太奇奇。况曾窥得尊生术,通昔蒲团日一炊。
圣朝同舜日,作相有夔龙。理化知无外,烝黎尽可封。燮和皆达识,出入并登庸。武骑增馀勇,儒冠贵所从。赠诗全六义,出镇越千峰。连日陈天乐,芳筵叠酒钟。乌台情已洽,凤阁分弥浓。栈转旌摇水,崖高马蹋松。恩深施远俗,化美见前踪。江晓流巴字,山晴耸剑峰。双油拥上宰,四海
远日春风外,韶光晚思前。短青平野树,斜碧半楼天。芝术参云岭,桑麻冒蕨田。诗成无所况,题作咏怀篇。
碑获於开元寺土下,今在太守便厅。秦穆公葬于雍橐泉祈年观下,今墓在开元寺之东南数十步,则寺岂祈年之故基耶?淮南王迁于蜀,至雍,道病卒,则雍非长安,此乃古雍也。峥嵘开元寺,仿佛祈年观。旧筑扫成空,古碑埋不烂。诅书虽可读,字法嗟久换。词云秦嗣王,敢使祝用瓚。先君
忆过西州乐饮时,百车载酒万花围。只言身外皆余事,岂信人间有骇机。雪鬓已成新梦境,缁尘空化旧征衣。早知一笑难如此,剩判年光醉不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