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人端为祈黄耇,再拜殷勤扶大斗。
吾翁今年九十一,儿从两岁贫无酒。
趋庭何以祝弥诞,盈把菊花空在手。
嗅香嚼蕊当甘旨,翁说怡然如适口。
人生贫富在分定。
独是期颐世稀有。
翁馀九十儿七十,膝下庞眉乃皓首。
若将此事较人间,岂非造物意愈厚。
因兹历历诏儿孙,自古悦亲惟孝友。
上惇下睦无间言,一门和气薰蒸久。
虽无旨酒奉本酌,意乐心宽亲自寿。
更於大节保终始,立身扬名以垂后。
世上荣亲无若此,何必金章并紫绶。
南邻白酒况可赊,丰俭随家惟用缶。
年年此举谅不难,甲子无穷环癸丑。
过去人们端为祈祷高龄,再次关注扶大斗。我的父亲现在
九十一岁,孩子从两岁贫穷无酒。
趋庭如何祝越来越荒唐,盈把菊花空在手。
嗅香咀嚼蕊在美味的食物,老头说平静如口味。
人生贫富在分定。
只是长命百岁世上很少有。
翁余九十孩子七十,膝下庞眉是白发。
如果将这件事与人之间,这难道不是制造人心越厚。
因此一一下诏儿孙,自古喜欢亲近只有孝友。
上重视下和睦无间说,一家和气熏蒸时间。
虽然没有美酒供奉本参考,意乐心宽亲自寿。
又在大节保始终,立身扬名以垂后。
世上荣亲没有这样,为什么一定要用金章和紫色绶带。
南邻白酒更可远,丰俭随家只有用瓦器。
年年此举谅不难,甲子无穷环日。
人欲不饭筋骨舒,夤缘须入郇公厨。
夜月虽愆约,秋云却荐凉。桥明缘水净,树近觉风香。众论轻閒适,幽怀贵老狂。从今无复病,处处养生方。
岁月不相贷,夜床衾簟秋。朝来明镜中,作意多少留。惟酒可为娱,顾我非其流。丈夫意气合,佩玦不循钩。意行无人非,骏发不中休。相逢问何如,颇复中之不。清坐岂不好,致真岂糟丘。两欧以诗鸣,与俗同沉浮。百鸟畏嘲弄,往和长鸣鸥。胡宁忍快便,风飘万斛舟。
使君剖竹继先贤,四十于今又六年。每恨无从考遗事,但凭亭榄览山川。
清净乐邦吾本郡。娑婆流浪因贪吝。冉冉思归霜入鬓。深嗟恨。塞鸿不解传音信。落日尽边沙隐隐。向西望处归应近。天乐是时相接引。宜精进。紫金台上谁无分。
老矣何堪,随处是、春衫酒滴。醉狂时,一挥千字,贝光玉色。失意险为湘岸鬼,浩歌又作长安客。且乘流、除却五侯门,无车迹。惊人句,天外得。医国手,尘中识。问鼎槐何似,卧云_石。梦里略无轩冕念,眼前岂是江湖窄。拚蝇头、蜗角去来休,休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