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精既失御,宇内为三分。
吴王霸荆越,建都长江滨。
爰资股肱力,以静淮海民。
魏后欲济师,临流遽旋军。
岂惟限天堑,所忌在有人。
惜哉归命侯,淫虐败前勋。
衔璧入洛阳,委躬为晋臣。
无何覆宗社,为尔含悲辛。
俄及永嘉末,中原塞胡尘。
五马浮渡江,一龙跃天津。
此时成大业,实赖贤缙绅。
辟土虽未远,规模亦振振。
谢公佐王室,仗节扫伪秦。
谁为吴兵孱,用之在有伦。
荏苒宋齐末,斯须变梁陈。
绵历已六代,兴亡互纷纶。
在德不在险,成败良有因。
高堞复于隍,广殿摧于榛。
王风久泯灭,胜气犹氤氲。
皇家一区域,玄化通无垠。
常言宇宙泰,忽遘云雷屯。
极目梁宋郊,茫茫晦妖氛。
安得倚天剑,斩兹横海鳞。
徘徊江山暮,感激为谁申。
炎帝精神已经失去控制,三分天下为。
吴王称霸剂越,建都长江边。
爰资股力量,以静淮海人民。
魏以后想渡河,临流立即撤军。
不仅限于天堑,任何在有人。
可惜归命侯,淫虐失败以前的功勋。
衔璧入洛阳,委任身为晋臣。
没有什么颠覆宗庙社稷,为你悲伤辛。
不久到永嘉末年,中原堵塞胡尘。
五马浮渡江,一条龙跃天津。
此时成就大业,依赖贤绅士。
开辟疆土虽不远,规模也振作。
谢公辅佐王室,持符节扫假装秦国。
谁是吴国的军队软弱,使用的在有关系。
推移宋齐末,这需要改变梁陈。
绵延已经六代,兴亡交错杂乱。
在德不在危险,成功和失败良有因。
高城墙又在护城河,大殿摧毁在棒。
王风久泯灭,胜气仍然笼罩。
皇家一区域,玄化通无垠。
常说宇宙泰,忽然遇到云雷屯。
极目梁宋郊,茫茫黑暗妖气。
安得倚天剑,将此横海鳞。
徘徊江山晚,感激是谁日。
东南有华屋,结构清江濆。规橅百年远,庭宇无纤氛。前林艺杞梓,后圃植兰荪。嘉宾日还往,门户生精魂。虽惭北第壮,犹能植乾坤。主人遗后意,岂欲徒饱温。相斯大此屋,传世垂无垠。人事一朝异,祖训成仇冤。奸柰窃其柄,良朋中路捐。殖贷以自封,顾笑以为欢。耳目就聋塞,谁其
不见汤师久,病眠时序深。忽惊朱夏过,真负碧云吟。他日虎溪约,同时凤阙心。未论应去住,杖屦且相寻。
饱看七宝山头月,惯听三茅观里钟。
伯姊真贤妇,闺门行可师。虽从合拊礼,似欠悼亡诗。壁已空遗挂,碑谁补色丝。嗟呼保及矣,托此识余悲。
大道无形,难言难说,世人不晓其根。不凭清净,数墨强寻文。若是只凭经典,世间有、多少能人。都成道,九天之上,塞满玉皇庭。何须开辩利,休穷周易,罢讲黄庭。真清真净,心上要无尘。自有神仙提契,恁时节、得赴玄门。幽微处,逍遥快乐,终日罗哩*。
野水青山非昔祠,奠觞那得计醇醨。抛梁有咏谁其续,除却灵均世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