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作秋声,杀气薄炎炽。
盛夏鹰隼击,时危异人至。
令弟草中来,苍然请论事。
诏书引上殿,奋舌动天意。
兵法五十家,尔腹为箧笥。
应对如转丸,疏通略文字。
经纶皆新语,足以正神器。
宗庙尚为灰,君臣俱下泪。
崆峒地无轴,青海天轩轾。
西极最疮痍,连山暗烽燧。
帝曰大布衣,藉卿佐元帅。
坐看清流沙,所以子奉使。
归当再前席,适远非历试。
须存武威郡,为画长久利。
孤峰石戴驿,快马金缠辔。
黄羊饫不膻,芦酒多还醉。
踊跃常人情,惨澹苦士志。
安边敌何有,反正计始遂。
吾闻驾鼓车,不合用骐骥。
龙吟回其头,夹辅待所致。
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《三大礼赋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。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。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。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。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。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“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”白居易亦云:“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”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
南风作秋声,杀气薄炽热。
盛夏鹰隼袭击,当时人到危险。
让弟弟草中来,苍然请论事。
诏书引导上殿,奋舌动天意。
兵法五十家,你肚子为箱筒。
应对如转丸,疏通略文字。
筹划都新语言,足以正神器。
宗庙还为灰,君臣都落泪。
空洞地无轴,青海天轩轻重。
西极最创伤,连绵的山脉和烽火台。
皇帝说粗布衣服,藉卿佐元帅。
坐看清流沙,所以你奉使。
回去要再前席,恰好远不是历试。
须保存武威郡,为规划长远利益。
珠峰岩石戴驿站,快马金缠绳。
黄羊读不膻,葫芦酒多回醉。
跳跃正常人心,凄凉苦士志。
安边敌人有什么,反正计划开始就。
我听说皇帝鼓车,不应该用骏马。
龙吟回他的头,辅助等所导致。
小桥度雪度琉璃,更有清霜滑马踪。游子衣裳如铁冷,残星荒店野鸡啼。
我昔就学初,龆童齿未龀。严亲念痴狂,小艺诱愚钝。始时授章句,次第教篇韵。蒙泉企层澜,覆篑期九仞。十龄独侍行,千里赴朝觐。靡依心向吴,能事躬在浚。应门待宾客,睦族周分亲。虽免逃杖諐,犹虞裕蛊吝。十三从师友,群彦得亲近。箕裘袭素风,兰芷渐腴润。占毕自忘劳,攻坚
客亭移枕待残更,起趁邻鸡第二声。了了每添新悟解,营营无复旧心情。兴来命酒禁诗瘦,老去衰容怯镜明。况是杏花浓露晓,不应蒙被问春晴。
握手东冈雪满簪,後期惆怅老吴蚕。芳辰一笑真难值,暮齿相思岂久堪。他日杜诗传渭北,几时周宅对漳南。百年邂逅能多少,且可勤来共草庵。
谁云追信属酂侯,政为高皇意欲留。岁晚不疑云梦计,那知在业已兴刘。
暮雨朝云几日归,如丝如雾湿人衣。三湘二月春光早,莫逐狂风缭乱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