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门阴进夺移才,驿骑如星堕峡来。
晁氏有恩忠作祸,贾生无罪直为灾。
贞魂误向崇山没,冤气疑从湘水回。
毕竟成功何处是,五湖云月一帆开。
月落清湘棹不喧,玉杯瑶瑟奠蘋蘩。
谁令力制乘轩鹤,自取机沉在槛猿。
位极乾坤三事贵,谤兴华夏一夫冤。
宵衣旰食明天子,日伏青蒲不为言。
杜牧,字牧之,京兆万年人。太和二年,擢进士第,復举贤良方正。沈传师表为江西团练府巡官,又为牛僧孺淮南节度府掌书记,擢监察御史。移疾,分司东都,以弟顗病弃官。復为宣州团练判官,拜殿中侍御史、内供奉。累迁左补阙、史馆修撰,改膳部员外郎,歷黄、池、睦三州刺史。入为司勋员外郎,常兼史职,改吏部,復乞为湖州刺史。踰年,拜考功郎中、知制诰,迁中书舍人卒。牧刚直有奇节,不为龊龊小谨,敢论列大事,指陈病利尤切。其诗情致豪迈,人号为小杜,以别甫云。《樊川诗》四卷,外集诗一卷,别集诗一卷,今编为八卷。 杜牧,字牧之,京兆万年人。太和二年,擢进士第,復举贤良方正。沈传师表为江西团练府巡官,又为牛僧孺淮南节度府掌书记,擢监察御史,移疾,分司东都,以弟顗病弃官。復为宣州团练判官,拜殿中侍御史、内供奉。累迁左补阙、史馆修撰,改膳部员外郎,歷黄、池、睦三州刺史。入为司勋员外郎,常兼史职。改吏部,復乞为湖州刺史。踰年,拜考功郎中、知制诰,迁中书舍人,卒。牧刚直有奇节,不为龊龊小谨,敢论列大事。指陈病利尤切。其诗情致豪迈。人号为小杜,以别甫云。樊川诗四卷,外集诗一卷,别集诗一卷,今编为八卷。 杜牧,字牧之,京兆万年人。太和二年,擢进士第,復举贤良方正。沈传师表为江西团练府巡官,又为牛僧孺淮南节度府掌书记,擢监察御史,移疾,分司东都,以弟顗病弃官。復为宣州团练判官,拜殿中侍御史、内供奉。累迁左补阙、史馆修撰,改膳部员外郎,歷黄、池、睦三州刺史。入为司勋员外郎,常兼史职。改吏部,復乞为湖州刺史。踰年,拜考功郎中、知制诰,迁中书舍人,卒。牧刚直有奇节,不为龊龊小谨,敢论列大事。指陈病利尤切。其诗情致豪迈。人号为小杜,以别甫云。樊川诗四卷,外集诗一卷,别集诗一卷,今编为八卷。 杜牧,字牧之,京兆万年人。太和二年,擢进士第,復举贤良方正。沈传师表为江西团练府巡官,又为牛僧孺淮南节度府掌书记,擢监察御史,移疾,分司东都,以弟顗病弃官。復为宣州团练判官,拜殿中侍御史、内供奉。累迁左补阙、史馆修撰,改膳部员外郎,歷黄、池、睦三州刺史。入为司勋员外郎,常兼史职。改吏部,復乞为湖州刺史。踰年,拜考功郎中、知制诰,迁中书舍人,卒。牧刚直有奇节,不为龊龊小谨,敢论列大事。指陈病利尤切。其诗情致豪迈。人号为小杜,以别甫云。樊川诗四卷,外集诗一卷,别集诗一卷,今编为八卷。 杜牧,字牧之,京兆万年人。卒大中七年,五十一岁。(据岑仲勉先生作《李德裕会昌伐叛编证》一文所推定之结论。)补诗一首。
中文译文:
闻说开江相国宋,下世两首
权门阴进夺移才,
驿骑如星堕峡来。
晁氏有恩忠作祸,
贾生无罪直为灾。
贞魂误向崇山没,
冤气疑从湘水回。
毕竟成功何处是,
五湖云月一帆开。
月落清湘棹不喧,
玉杯瑶瑟奠萍藩。
谁令力制乘轩鹤,
自取机沉在槛猿。
位极乾坤三事贵,
谤兴华夏一夫冤。
宵衣旰食明天子,
日伏青蒲不为言。
诗意:
这首诗是杜牧抨击权臣擅权夺位、陷害忠臣的作品。描绘了权臣侵害贤才的凄凉景象,以及贞烈忠魂的冤魂沉湘水的悲愤。
赏析:
这首诗通过对权臣与忠臣的对比,以及对晁氏和贾生的描写,表达了作者对时局的不满和对忠臣的赞颂。
诗的前两句写出了权臣压制贤才的现实,比喻成驿骑如星堕落峡谷,强调了恶势力对忠良的打压和屈辱。
接着,诗人写到晁氏和贾生,晁氏本有恩德,却做了祸害忠臣的事,而贾生则是无罪受冤的人。这一段揭示了权臣的嚣张和不公,对晁氏的谴责以及对贾生冤屈的怜悯。
这首诗的后半部分,描述了贞烈忠魂失散被误入湘水,也表达出对冤魂不得昭雪的遗憾和悲痛。最后两句则是对成功和追求理想的愿望,借景咏史,表达了对权臣的批判和对正直者的鼓励。
整首诗通过对权臣与忠臣的对比,展现了作者对时局的担忧和对忠臣的敬仰。同时,也透露出对社会公正和个人奋斗的思考和呼唤。
为爱山房峭绝,十年两借禅床。松声夜半清枕,洗尽世间笙簧。
练月萦窗,梦乍醒、黄花翠竹庭馆。心字夜香消,人孤另、双鹣被池羞看。拟待告诉天公,减秋声一半。无情雁。正用恁时飞来,叫云寻伴。犹记杏栊暖。银烛下,纤影卸佩款。春涡晕,红豆小,莺衣嫩,珠痕淡印芳汗。自从信误青骊,想笼莺停唤。风刀快,翦尽画檐梧桐,怎翦愁断。
篱菊滩芦被霜后。袅长风、万重高柳。天为谁、展尽湖光渺渺,应为我、扁舟入手。橘中曾醉洞庭酒。辗云涛、挂帆南斗。追旧游、不减商山杳杳,犹有人、能相记否。
一夜西风响翠条。碧纱窗外雨,长凉飙。朝来绿涨水平桥。添清景,疏韵入芭蕉。坐久篆烟销。多情人去后,信音遥。即今消瘦沈郎腰。悲秋切,虚度可人宵。
前年十月间,胡兵满大梁。小臣阻天对,血涕夜霑裳。去年十月间,左省谪征商。扁舟归无处,江浙俱豺狼。今年十月间,叛卒起南方。官兵且二万,一旦忽已亡。一身幸无责,奉亲走穷荒。天宇如许大,八口无处藏。空山四十日,画饼诳饥肠。朅来古招提,和气霭修廊。迎门有禅伯,梵行
水接衡门十里馀,信船归去卧看书。轻爵禄,慕玄虚,莫道渔人只为鱼。避世垂纶不记年,官高争得似君闲。倾白酒,对青山,笑指柴门待月还。棹警鸥飞水溅袍,影随潭面柳垂绦。终日醉,绝尘劳,曾见钱塘八月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