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谒华盖君,深求洞宫脚。
玉棺已上天,白日亦寂寞。
暮升艮岑顶,巾几犹未却。
弟子四五人,入来泪俱落。
余时游名山,发轫在远壑。
良觌违夙愿,含凄向寥廓。
林昏罢幽磬,竟夜伏石阁。
王乔下天坛,微月映皓鹤。
晨溪向虚駃,归径行已昨。
岂辞青鞋胝,怅望金匕药。
东蒙赴旧隐,尚忆同志乐。
休事董先生,于今独萧索。
胡为客关塞,道意久衰薄。
妻子亦何人,丹砂负前诺。
虽悲鬒发变,未忧筋力弱。
扶藜望清秋,有兴入庐霍。
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《三大礼赋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。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。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。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。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。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“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”白居易亦云:“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”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
昔日拜谒华盖你,深入探究洞宫脚。
玉棺已上了天,太阳也寂寞。
暮登良岑顶,巾几乎还没有退。
学生四五人,眼泪都落进来。
当时我游览名山,发端在远处山谷。
良规违夙愿,含悲伤向蓝天。
林昏罢幽馨,整夜在石阁。
王子下天坛,小月亮映皓鹤。
晨溪向虚快,归经行已经昨天。
岂能推辞青鞋磨出老茧,怅望金汤匙药。
东蒙到旧隐藏,还记得同志乐。
休事董先生,到现在只有冷漠。
胡为客人关要塞,道意久衰薄。
妻子是什么人,朱砂背前好。
虽然悲伤鬒发生变化,没有忧虑筋力弱。
扶藜望清秋天,有兴进入房屋霍。
返必展墓入,去当哭墓行。谁知颜氏子,事死乃如生。
绿野平泉,古来人事,空里飞花。月榭风亭,荷漪藓石,说郑公家。老梅傍水茶牙。人那得、光阴似他。万种思量,百年倒断,付与残霞。
明发望远山,一一粲可数。幽人萌望心,便被山灵妒。逡巡出神通,变化足惊怖。初将兜罗绵,擘作霏微絮。周遭裹世界,仰视失天宇。高悬赤瑛盘,不计丈尺许。下照空蒙间,红光贯轻素。中有人物影,纷纭竞来去。亦各有所持,莫辨是何具。犹嫌未奇怪,别出奇怪处。珠立一路憧,瑶森
萸菊香凝雾。记重阳、才经三日,帨悬朱户。紫殿玉垣称寿斝,潋滟琼花清露。正万里、尘清淮浦。地宝从来标瑞应,甚新曾、秀出金芝树。正此处,诞申甫。人间小住千秋岁。画堂深、彩侍怡声,慈颜笑语。况是加恩封大国,锦诰鸾翔凤舞。便娱侍、鱼轩沙路。御果金泥宣晓宴,卷宫帘、
昔贤抱奇识,阅世犹鼠肝。深颦畏轩冕,自谓山林宽。至今仰高躅,凛若冰雪寒。我侯坐少孤,久著聚鶡,屡费黄金丸。归来长太息,依旧一瓢箪。偶逢隐者谷,爱此高巑屼。结庐面绝壁,所幸一枝安。侯今未全老,每据伏波鞍。曷不持长缨,取虏报县官。功名事不磨,未可乐丘墦。嗟我如
鸣珂碎撼都门晓,旌幢拥下天人。马摇金辔破香尘。壶浆盈路,欢动一城春。扬州曾是追游地,酒台花径仍存。凤箫依旧月中闻。荆王魂梦,应认岭头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