恻恻轻寒翦翦风,小梅飘雪杏花红。
夜深斜搭秋千索,楼阁朦胧烟雨中。
韩偓,字致光一作尧,京兆万年人。龙纪元年,擢进士第,佐河中幕府,召拜左拾遗,累迁谏议大夫,歷翰林学士、中书舍人、兵部侍郎。以不附朱全忠,贬濮州司马,再贬荣懿尉,徙邓州司马。天祐二年,復原官,偓不赴召,南依王审知而卒。《翰林集》一卷,《香籢集》三卷,今合编四卷。 韩偓,字致光一作尧,京兆万年人。龙纪元年,擢进士第,佐河中幕府,召拜左拾遗,累迁谏议大夫,歷翰林学士,中书舍人、兵部侍郎,以不附朱全忠,贬濮州司马,再贬荣懿尉,徙邓州司马。天祐二年,復原官,偓不赴召,南依王审知而卒。翰林集一卷,香籢集三卷,今合编四卷。
翻译
切肤的轻寒刺面的风,梅花如飘雪,杏花正红。
夜深里,斜搭上的秋千索静静地悬着,烟雨朦胧之中,隐约可见那座楼阁。
注释
1.恻(cè):凄恻。这里作者含主观感情色彩来写对天气冷暖的感受。翦翦(jiǎn):指春风尖利,砭人肌肤,正是乍暖还寒的时节。
2.“小梅飘雪杏花红”句:仲春之际,梅花已谢,纷纷飘落,而桃杏花却刚刚盛开。一作“杏花飘雪小桃红”。
3.斜搭秋千索:据《古今艺术图》等资料记载,当时北方寒食节,有女子荡秋千为戏的习俗。斜搭:指秋千索斜挂在木架上。
“恻恻轻寒翦翦风。”首句从寒食节的气候写起。“恻恻”,是形容轻寒的气候呈现凄切之感;“翦翦”,是形容风轻微而带有寒意。这句正点寒食节“乍暖还寒”的特点,借轻寒的微风,渲染一种凄迷黯淡,但又并不十分沉重的气氛。“恻恻”、“翦翦”两个叠字,声音轻细,符合描写对象的特点。
“小梅飘雪杏花红。”次句仍点时令,但转从花的开落角度写。梅花已经开过,正飘散着雪白的花瓣,杏花却开得正鲜艳。这句色彩的对比鲜明,画出寒食节明丽的春光,与上句的色调恰成对照。如果说上句多少透露出因怀人而产生的凄迷孤寂之感,那么这句则与记忆中的温馨亲切的往事不无关系。《寒食夜有寄》说:“云薄月昏寒食夜,隔帘微雨杏花香。”《偶见》:“秋千打困解罗裙,指点醍醐索一尊。见客人来和笑走,手搓梅子映中门。”可以证明梅、杏与往昔情缘的关系。夜间是看不见“小梅飘雪杏花红”的景象的,这正可以进一步证明这句所写的并非眼前实景,而是记忆中的景象。一、二两句的含义则是:身上感受到恻恻轻寒和丝丝寒风,闻到梅花和杏花的香味,于是才意识到,一年一度的寒食节又来临了,又是“小梅飘雪杏花红”的时节了。
正因为前两句在写景中已经暗暗渗透怀人的感情,因此第三句便直接联想起与这段情缘有关的情事。“夜深斜搭秋千索”,表面上看,似乎这只是写诗人夜间看到附近园子里有一座秋千架,秋千索斜斜地搭在架上。实际上诗人的这段情缘即与寒食节荡秋千的习俗有关。《开元天宝遗事》说,天宝年间,“宫中至寒食节,竞竖秋千,令宫嫔辈戏笑以为宴乐”。可见秋千之戏为寒食节特有的文娱体育活动,且以女子戏者为多。据《香奁集》记载推断,诗人与他所恋的情人,正是在寒食节的秋千架旁结下一段情缘。因此,夜间瞥见秋千架的暗影,便情不自禁地想到当年的情事。
往事如烟,现在对方“阔别三千里”,踪迹杳然,不可复寻。在怀旧的怅惘中,诗人透过朦胧的夜色向秋千架的方向望去,只见楼阁的暗影正隐现在一片烟雨迷蒙之中。这景色,将诗人思而不见的空虚怅惘和黯然伤魂,进一步烘托出来。
这首怀旧诗,通篇只点染景物,不涉具体情事,也没有一处直接抒写怀旧之情,全借景物暗示、烘托,境界朦胧。
有梅无雪不精神,有雪无诗俗了人。日暮诗成天又雪,与梅并作十分春。
一别于今又五年,关河风雨梦相牵。羡君老有惊人术,愧我贫无使鬼钱。淮雁南来斜作字,楚江东下直如弦。子云罢献《长杨赋》,头白归来草《太玄》。
两朱阁,南北相对起。借问何人家,贞元双帝子。帝子吹箫双得仙,五云飘飖飞上天。第宅亭台不将去,化为佛寺在人间。妆阁伎楼何寂静,柳似舞腰池似镜。花落黄昏悄悄时,不闻歌吹闻钟磬。寺门敕榜金字书,尼院佛庭宽有馀。青苔明月多闲地,比屋疲人无处居。忆昨平阳宅初置,吞并
香罢宵薰,花孤昼赏。粉墙一丈愁千丈。多情春梦苦抛人,寻郎夜夜离罗幌。好句刊心,佳期束想。甫愁春到还愁往。消魂细柳一时垂,断肠
聚远楼头面面风,冷泉亭下水溶溶。人间炎热何由到,真是瑶台第一重。
予从江南来,见子东浦榛。问子何不治,子兄游洛濒。子素乐文字,而复养慈亲。去年始升朝,差差陪缙绅。今也与吾肩,行立笑语频。未经鬓发改,喜预班缀新。思如曩时会,浩饮不计巡。往谒持约史,文辞媿彬彬。谓将一乘粟,欲敌千箱囷。然而泽中蛇,时得龙一鳞。况复周孔教,幸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