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泉之南麓山殊,道林林壑争盘纡。
寺门高开洞庭野,殿脚插入赤沙湖。
五月寒风冷佛骨,六时天乐朝香炉。
地灵步步雪山草,僧宝人人沧海珠。
塔劫宫墙壮丽敌,香厨松道清凉俱。
莲花交响共命鸟,金榜双回三足乌。
方丈涉海费时节,悬圃寻河知有无。
暮年且喜经行近,春日兼蒙暄暖扶。
飘然斑白身奚适,傍此烟霞茅可诛。
桃源人家易制度,橘洲田土仍膏腴。
潭府邑中甚淳古,太守庭内不喧呼。
昔遭衰世皆晦迹,今幸乐国养微躯。
依止老宿亦未晚,富贵功名焉足图。
久为野客寻幽惯,细学何颙免兴孤。
一重一掩吾肺腑,山鸟山花吾友于。
宋公放逐曾题壁,物色分留与老夫。
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《三大礼赋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。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。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。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。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。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“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”白居易亦云:“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”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
玉泉山的南麓山地不同,道林山林争地盘绕。
寺门高开洞庭野生,
殿脚插入赤沙湖。
五月寒风冷佛骨,六时天乐朝香炉。
地灵步步雪山草,僧人宝人人沧海珠。
塔劫持宫墙壮丽敌人,
香厨松道清凉都。
莲花交响共命鸟,金榜双回三足乌鸦。
方丈涉海费时节,悬圃不久河知道有没有。
晚年又高兴经过近,
春日兼蒙温暖扶。
飘然斑白身体飞到哪里去,在这风景茅草可以杀。
桃源人家容易制度,橘子洲土地仍然肥沃。
潭府城中很淳朴,
太守庭院内不喧闹。
过去遭遇衰世都隐晦踪迹,今天有幸乐国培养微躯。
住老宿也不晚,富贵功名哪里值得考虑。
很久为野客不久被习惯,
仔细学习何避免兴我。
一重一袭我肺腑,山鸟山花朋友在。
宋公放逐曾题诗于墙壁上,颜色分留给老人。
撰日瞻景,诚陈乐张。礼容秩秩,羽舞煌煌。肃将涤濯,祗荐芬芳。永锡繁祉,思深飨尝。
绿云浮面味回长,每饮疑兼盛德香。不独蠲烦优下吏,更容归遗细君尝。
相思何日重相见,山远水偏长。凤弦虽断,鸾胶难接,愁满离肠。最伤情处,鲛绡遗恨,翠靥留香。故人何在,浓阴深院,斜月幽窗。
虚心劲节争萧散。无冬夏、钩阑侧畔。霜风雪色沈沈晚。残不了、细枝纤干。情中意里尘沙恨。试与聆、弦歌急慢。无嫌青翠开青眼。相看似、太原家惯。
千崖盘屈曲,一塔矗空蒙。它处只山好,此中兼水洪。纵观疑犯斗,飞上觉凌风。常恨天难近,今朝路已通。
东皋纵遐目,生意良自多。鱼跃喜冰释,鸟语乘春和。芳兰馥余荄,名花眩乔柯。倦客独无依,奈此庶物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