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发趋严诏,青宫启太微。
园公方入侍,疏傅已言归。
奏牍三千在,流年七十稀。
无从奠难酒,老疾只沾衣。
韩元吉(一一一八~?),字无咎,号南涧翁,祖籍开封雍丘(今河南杞县),南渡后居信州上饶(今属江西),维玄孙,淲父。早年尝师事尹焞,初与从兄元龙试词科不利,后举进士,爲南剑州主簿。高宗绍兴二十八年(一一五八),知建安县。孝宗干道元年(一一六五),爲江南东路转运判官(《景定建康志》卷二六)。后出入中外,两知婺州,一知建宁府等,入朝爲中书舍人、大理少卿、龙图阁学士、吏部侍郎等,中间曾出使金国。官至吏部尚书、颍川郡公。晚年退居信州,淳熙十三年(一一八六)尚存世。有《南涧甲乙稿》七十卷(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卷一九),已佚。清四库馆臣据《永乐大典》辑爲二十二卷。事见本集有关诗文。 韩元吉诗,以影印文渊阁《四库全书·南涧甲乙稿》爲底本,校以武英殿聚珍本(简称聚珍本)等。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。
《周元特詹事挽词二首》是一首宋代的诗词,作者为韩元吉。以下是对这首诗词的中文译文、诗意和赏析:
黄发趋严诏,
青宫启太微。
园公方入侍,
疏傅已言归。
奏牍三千在,
流年七十稀。
无从奠难酒,
老疾只沾衣。
中文译文:
黄发趋向严谕,
青宫中启动至高的仪器。
园公刚刚进宫侍奉,
疏傅已经说要归去了。
奏上的奏章有三千篇在,
流年已经七十岁稀少。
无法为难事奠下酒,
老病只能沾湿衣衫。
诗意:
这首诗词是韩元吉挽词的两首之一。诗人以朝廷官员周元特的身份写下了这首诗,表达了对周元特离去的感慨和对自身老去的思考。诗中描述了朝廷的严谕、权力的象征,以及园公(周元特)侍奉皇室的场景。同时,诗人也提到自己的年龄已经七十高龄,流年已经稀少,感叹时间的流逝和自己的老病。最后两句表达了无法举杯畅饮的无奈和只能沾湿衣衫的病痛之苦。
赏析:
这首诗词以简洁的语言描绘了官员周元特的离去和诗人自身的老去,通过对时间流逝和生命脆弱性的思考,表达了作者对时光流转和生命短暂的感慨。诗中运用了对比手法,通过描写黄发、青宫和太微等象征性的词语,凸显了权力的变迁和生命的脆弱。最后两句表达了作者对自身身体状况的无奈和痛苦,使整首诗词更具沉重感和悲凉情绪。
这首诗词通过简洁而富有意境的语言,传达了作者对时间流逝和生命短暂的深刻感悟。整首诗词充满了对人生的思考和对时光的无奈,表达了一种对短暂人生的深情思索,引发读者对生命和时光的反思与共鸣。
明明天子,丕承皇考。曰求多闻,曰咨有道。天子曰都。咨尔夫子,为世宗儒。
中有黄金白玉姝,莫欺红粒缀茱萸,晓风吹面成冰脑,夜雪流脂结玉酥。冻蕊未期春鸟啄,寒香不上暖蜂须。一生欲压孤山句,囊锦空垂气浪粗。
亭亭画舸系春潭,直到行人酒半酣。不管烟波与风雨,载将离恨过江南。
曼殊问疾老毗耶,不二门开看作家。珉表粹中谁赏鉴,忘前失后莫咨嗟。区区抱璞兮楚庭膑士,璨璨报珠兮隋城断蛇。休点破,绝疵瑕,俗气浑无却较些。
花外霏微雨弄晴,乱红狼藉过清明。伤春正苦无聊甚,接接欣闻噪鹊声。
笋入栏干曲透茅,青琅玕脱紫文苞。晚来拆草验生意,一夜能添二尺高。